仲夏夜之狼

Once upon the time

 

黄的表小炒饭

一点彪朵和疲倦的姜维吗
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最开始不是这样的———当然不是这样的。你反驳自己。那开始于一次争吵吗?哈里,那开始于一次争吵吗。你们为某件事生气,气得发抖,像被过大的情绪海洋淋湿的陆地生物,于是争吵———直到一方再也说不出话。但那是因为什么来着?


案子很多,天知道为什么那一个小小的地方,警察都没几个的地方总有一些需要你去干的事。


不。有个声音提醒你那个地方的历史和人文,解释着那里为什么总有事发生。不。别说了,这不重要。


你意气风发,对吧,明星警探,哎呦,一个体育老师,坐太久办公室的人不是每个都能穿着尖头皮鞋跑起来,像一阵刮过的大风。你记得你的搭档露出一个累得有些恼怒的表情。


然后你被那些事情吞没了。血,一个杀人犯的自白,两具半尸体,字条,控诉,无法理清的案件,线索,线索,不是线索。于是其他需求被一本卷宗盖住,一张食材清单被尸检报告替代,你空手回家,朵拉,她再一次看向你的手,那里攥着半瓶龙舌兰。她没有责怪,可沉默比铁块更重。


道歉,哈里。你做过很多次,非常多次,以至于脸上的肌肉已经熟练掌握那一套。你们重归于好,再一次充满感情地叫对方的名字,吃饭,洗澡,你收起香烟,拉着手走过杂货店和咖啡厅,性,低语,勉强算吗?你就管这个叫重归于好?死结已经出现在你们的脑子里,像一切混乱的开端,一个小小的黑洞,你只能徒劳地剪掉蔓生出的线头,被一点点吞噬掉更多的东西。


没有小小的黑洞,哈里,它们被分为三类,最小的也是恒星级质量的———闭嘴。


其他的东西能更好吗,化学物质进入你的身体,在血管,肾和肝中奔涌,再穿过血脑屏障开始玩弄你的灵魂。感觉如何?好的不得了,我的天啊!吸食,饮用,注射,然后一切变得友善,飞速旋转,昏昏欲睡,线条像流动的水。你看见担心的黑眼睛和痣,然后吐的满地都是。朵拉站在黑暗里,你已经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了,像骨头和肉都被从皮下抽走了,头疼欲裂,嘴里一股可怕的味道,我要死了吗?这是用药后的生理反应,那声音不无嘲弄而一贯冷静地说。她拿着什么呢,一个方形的东西。蠢货,那是一只旅行箱。她为什么要拿着旅行箱呢,日程表上没有出行计划对吧。哦———


“哈里……”


她要说出决战宣言了,别听别听别听别听别听。


“哈里尔。我……”


你猛地睁开眼睛,迪斯科震耳欲聋的灵魂似乎还在啃噬你的耳膜,逐渐的,有规律的嗡嗡声透过一切传入你的大脑。向上看,一个风扇在旋转,其上绑着甜美的终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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